第(3/3)页 然后上了车,发动引擎就走。 谢若巧迷迷瞪瞪的将钱包装回包里,然后醉的不知道在原地打转了多少圈,这才抬起手往前方去指别墅的大门。 指了半天,才指准一道门。 她笑嬉嬉地走过去,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原来门在这儿。” 她扭着腰身,踉跄地往那边走,好不容易走过去了,却不小心崴了一脚,她眉头蹙蹙,好像觉得有点疼,可又因为醉的太厉害,不确定是不是疼。 继续走,不舒服,索性弯腰将鞋子脱了,扬手一扔,抛到了身后。 再继续走,发现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差点跌倒,她又低头瞅瞅两只脚,好像有些不一样。 怎么她的两只脚会不一样呢? 盯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只脚穿了鞋子,一只脚没有。 她索性将另一只鞋子也脱了,赤着脚往前。 说是赤着脚也不对,穿了袜子的,是连体丝袜的连脚袜,加厚的,不冷,加上她刚刚喝了那么多酒,浑身燥的厉害,哪里还知道冷。 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可很快又停了,周边的野草里铺着星星点点的雪花,但通往大门的那条油亮亮青石板路上没雪花。 这个时候也没再下雪,所以路面是干的。 一路走到门口,晃晃悠悠地掏钥匙,掏出来后就往锁孔里插,拧了拧,门没开,她狐疑地盯着门,揉揉额头,想着难道钥匙拿错了? 她又翻包,找门卡。 门卡找出来,去刷,也刷不开。 她嘟嘟嘴,去按自己的指纹,打算用指纹开,可是,指纹也打不开。 她纳闷了,伸手去摸那个锁,言语里满是不解,“怎么回事?” 她好奇地对那个门锁摸来摸去,不停的研究。 于衍开车将杜晓南送回来,老远就看到杜总的别墅门前有一个女人在那里站着,整个人都快帖到门上了,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停了车,于衍就提醒了一句,“杜总,你别墅的门前有一个女人。” 男人没应话,只深沉有力的视线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其实他老早就看见了,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以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等在他的门前,他都不会对她客气。 看了半天,才发现那人很熟悉,尤其头发,是他最爱的长卷发。 并不是说他天生就爱长卷发,主要是谢若巧留着那样的头发,他才那般喜爱。 于衍的声音一落,他就立马打开了门,大步朝门口走了去。 走到一半,看到地上扔了一只高跟鞋。 他英俊的眉微微蹙起,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弯腰将那高跟鞋捡了起来。 再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一只高跟鞋子,他顿了顿,又弯腰捡起来。 走到门前,先低头看女人的脚,没穿鞋子,他俊眉微冷,将手中的鞋子往门口一扔,从身后拦住女人的腰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谢若巧吓一大跳,接着整个人就被一具温暖的胸膛给包裹。 手中的包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也没管,她以为是宫远回来了,把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宫远,我怎么打不开门了,你换密码了吗?” 杜晓南原本就因为她在这么冷的天不穿鞋子而有些怒,眉角冷硬如霜,现在听到她的一声‘宫远’,那眉眼更冷,薄唇抿了抿下巴跟着绷紧,他低头看她,深渊一般的眸带着沉沉的阴森盯着她。 她却毫无察觉,凑近鼻子在他怀里闻了闻,“你身上怎么还有杜晓南那个狗男人的气味呀?” 杜晓南,“……” 跟着走过来想看看这边情况的于衍,“……” 天可怜见的,他什么都没听见。 于衍赶紧后退好几步,转身,盯着后方乌漆抹的黑街道看着,装聋作哑。 杜晓南显然被谢若巧的话给气笑了,他冷盯着她,忽然低头,冲着她的嘴巴狠狠地咬了去。 狗男人? 很好,天天骂他是狗,那就让她尝尝狗咬人的滋味。 谢若巧哼哼唧唧,大脑越发的缺痒摸不清东南西北。 本来就醉,现在就更加醉了。 就连他出气似地狠狠地咬了她两口她都没有神经末梢的疼感。 只是在他离开后,她抱着他的脖颈,蹭了蹭他的衣领,“宫远,你的唇好好吃哦。” 杜晓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