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月光照耀下,只见这两人都是女子,前面女子年纪较大,少说也有三十岁,后面那个程天则识得,正是白天与汪健在武斗台激斗的那个莫家大小姐,莫小雨。 守门的两名莫家子弟一看到大小姐与那名女子,急忙打开大门,让二人进去。 见到这副情景,程天心中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一定是那莫家家主所中之毒正在发作,所以那莫小雨便出去寻求名医来相救了。” 又想道:“毒都是那恶贼鱼飞所下,我既能解汪健大哥之毒,想必也能解这莫家家主之毒,不如我就自称是一位名医,前去莫家相救那莫家家主,如能如愿,便可与莫家结下交情,日后也就有了这个强援。” …… 当下程天现身而出,大踏步朝着莫府大门走去,不一会来到大门前。 守门的两名莫家子弟见了他,都齐声喝道:“你这小厮做什么的,夜间到此做甚?” 程天笑了笑,问道:“敢问二位大哥,你府上‘莫承渊莫家主’是不是受了毒?” 两名莫家子弟闻言,登时神色一变,心中都是猛吃一惊,心想家主中毒一事极其隐秘,为了不造成慌乱,他已下了封口令,让子弟们不可向外界宣扬。随即又急忙派女儿莫小雨去请了她的师父,天雨宗宗主“水秋寒”前来设法解毒。务必要不惜一切将此毒解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两名莫家子弟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忽然出现的陌生少年,怎会得知家主中毒一事?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必定是东海派派来的。试想,如果这少年不是东海派的人,又怎会知道家主中了毒?毕竟这毒,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是那东海派的军师鱼飞所下。 “你们做的好事,知道斗我们家主不过,就使出这种下三滥手段,还不快快将解药交出来!”其中一名守门子弟当即对程天怒喝道。 程天一怔,随即又明白了他们发怒的原因:“原来是将我当成东海派的人了。” “二位大哥不要误会,我来自万海府,不是东海派的人。”程天急忙解释道。 “万海府?哼,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混淆视听,万海府我们也去过,何曾见到有你这么个小子?”另一名守门子弟也出声喝骂。 “识相的快滚回去,让你家头领汪健和那姓鱼的来我们府上交出解药,然后领罚。”先前那名守门子弟继续怒喝。 程天见这两人如此固执,也情知是那莫家家主中了毒,以至全府上下都提心吊胆,更兼对东海派恨之入骨,是以态度这般恶劣。 这二人也是见程天年幼,不想落得个欺负孩童的骂名,这才强忍着怒气没有向程天动手。 就在程天为进不得莫府而苦恼之际,忽听得府内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随之一人开门出来,问道:“出了什么事?”只见此人是个身高体健的青年,看模样约莫二十三四岁,身着锦衣,白净面皮,此时神色之间带着难以掩饰的慌张。 “少主。”那两名守门子弟见了这名青年,立马躬身行礼道。 青年正是这莫家少主,家主莫承渊之子,莫羽宁。 接着其中一名弟子便指着程天,对莫羽宁道:“少主,东海派派了这小子来。” 莫羽宁一听到“东海派”这三个字,忍不住怒气上涌,但他身为堂堂莫家少主,也极重身份,眼见程天如此年幼,也不好对他口出恶毒之言。 当下莫羽宁便冷冷道:“这位小兄弟,是你家头领良心发现,让你送解药来的?还是让你来打探我莫家情况的?” 程天情知跟他们有理也说不清,便苦笑一声,说道:“我是来为莫家主解毒的。”为防止对方抢白,又急忙说道:“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你们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就此告辞。”说完转身欲走。 莫羽宁一听到“我是来为莫家主解毒”这几个字时,心中忍不住颤动,眼见程天欲走,急忙高声道:“且慢。” 程天随即止步。 此时莫羽宁暗暗寻思:“适才‘水秋寒宗主’也说,父亲所中之毒至阴至寒,需以至阳至炎之气才可祛除,连她也无可奈何,眼下情况万分紧急,这小子既说是来解毒的,也只能信他这一回,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莫羽宁强笑着走上前来,对程天说道:“小兄弟既是来为家父解毒,那快请进。”说着挥手示意。 “态度转变的倒挺快。”程天嗤笑一声,又说明道:“实不相瞒,我现住万海府,白日闲暇无事,去城东看了你们莫家与那东海派的比试,在见到莫家主被那东海派军师鱼飞所伤后,就已料定他中了毒,所以便特意赶来了。我话也说的够明白了,如果你们依旧对我的身份起疑,可去万海府询问江雪城主,以及周如月周如冰二位主办。” 听完程天所言,莫羽宁也是略为尴尬,眼见程天神态如此从容淡定,毫无一丝不自然之处,又听他对万海府几位管事人员如此熟知,当下也信了七八分。 唯一困惑的,就是程天的面生以及年龄。 “呵呵,敢问小兄弟高姓?”莫羽宁干笑两声,又问道。 “小子姓程,单名一个天字。”程天淡然回答。 “原来是程天兄弟,刚刚多有怠慢,还请恕罪。”莫羽宁轻叹一声,又急忙道:“家父情况危急,还请程天兄弟快随我入府为家父解毒。” 程天见他神情惶急,也料知那莫承渊毒发正猛,当下便点头,跟随莫羽宁匆匆入府。 守门两名莫家子弟,都神情复杂的看着少主人将这个自称是来自万海府的陌生小子带进了府中,随即又都呈现出一股无奈之色。 …… 来到莫府,程天跟随莫羽宁绕过好几栋房屋,终于来到家主莫承渊的卧宅。 第(2/3)页